其实,直到宋朝,椅子在当时仍被唤作“胡床”。苏东坡在其《点绛唇—闲话胡床》词中,曾这样写道“闲依胡床,公楼外峰千朵,与谁同坐……”啧啧!写得真棒;陆游在《桥南纳凉》诗中也有“携杖来追柳外凉,画桥南畔倚胡床”嘿!这位老人家可真是会挑地方,他干脆将椅子搬到了桥边的柳树下乘起大凉了,要是您边摇起蒲扇,边再来段当年抗击金兵的评话,准保连水中的鱼儿虾儿也会忙赶着过来听。
真正把胡床(绳床)转变为木制的交椅,再将它发展到如今俗称的椅子,大约是在南宋中后期,由于江南湿气过重,老百姓长期席地而坐对健康不利,于是在南宋小朝廷的推崇和鼓励下,椅子开始盛行于世,到了明、清两代终于也飞入寻常百姓家。至此,“胡床”一词便彻底淡漠了,它已完全被“椅子”所代替了,“床”字也就单单泛指睡觉意义上的床。不难理解,最后也就导致出现了本文开头那惊人的一幕:明、清两代老八股们竟不知天高地厚,纷纷对李白的这首《静夜思》动起了“黑手”……**!原来都是一个“床”字惹的祸!!!
现在,我终于可以正确地告诉小朋友们了:李白当时是在屋外坐在椅子上望明月的,并且离他不远处还有一座大山呢!顺便再想给宝宝们说上一句悄悄话:老师的话和书本的内容有些也是净瞎说的,要想长大有出息,千万防着点!
各位,我还要给你们带来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,就在不久前举行的清明“公祭黄帝陵”活动期间,我竟然有幸遇到了作为特邀嘉宾的李白,带着对《静夜思》的诸多兴趣,笔者以记者的身份对他进行了独家采访,以下为访谈内容:
记者:李白先生,您好!非常欢迎您再次回到古城长安,首先请您谈谈对参加此次“国祭”活动的一些感受和想法。
李白:谢谢!“公祭黄帝陵”活动是中华民族的一桩盛事,这次活动办得非常隆重,也非常成功!要说稍有点遗憾的话,就是那些政府官员怎么都爱乘着奔驰、宝马前来,而且个个身着西服参拜,我想,此种不伦不类的形象实在有愧于5000年前的先帝啊!
记者:先生的话非常有启迪意义!我想,下次公祭活动政府一定会更多地顾及民族感情;接着还是请您谈一下对我前面关于“《静夜思》新解”的一些看法。
李白:写得不错嘛!我当时确实是在户外的庭院里,并且是坐在胡床即现在的椅子上望明月的;但后面是否像你所批评的那样——明、清两代学者都误将“胡床”作“床”解,我就不敢苟同了。
记者:前辈!难道他们也明白了“床”字的真实含义?
李白:你好好想一想,连你这个“现代人”都能悟解出“床”指的是椅子。他们那帮老先生啊,一个个进士出身,成天泡在诗吧里,对于这个“床”字的破jie,我看还不是小菜一碟呀!
记者:这我就越搞不懂了,他们既然已经知道“床”字的真实含义,那为什么还要把你的诗改成了“举头望明月”、“床前明月光”呢?这样做好象对您也不尊重啊!再说,他们这么多老八股为什么仿佛都得了“他心通”似的,全部像压宝一样的单在“明月”这词上大作文章;其实,真要改的话,那两句也不妨改成“床前见月光”、“举头望弯月”等等呀。
李白:年轻人,“明月”一词其中的学问可大着呢!你已知道,这首诗的最后修定是在乾隆年间的《唐诗三百首》中,而此时的《静夜思》呀,已俨然成为一首鼓舞人心的“反清复明”的诗了啊!
记者:啊!啊!啊!有这么严重啊!
李白:是的!假如明朝学者提出的“举头望明月”表现的是对当时腐败黑暗的朝廷尚还抱有几分希望和憧憬的话,那么,清朝文人对《静夜思》的修改所赋予的抗争精神就显得现实和勇敢多了:“床前明月光”委婉表示了这月光普照的大地仍然是“明朝”的;“举头望明月”实际是在表明这月亮也是属于“明朝”的——瞧!在诗中,这“天和地”竟都变成“大明朝”的了;“低头思故乡”这句更厉害,这不是明摆着还在怀念明朝,去号召人民起来造反嘛!
记者:噢!原来如此!难怪在惟独那部皇帝老爷亲自钦定的《全唐诗》中,竟对你的《静夜思》一字未改呢,原来编撰者是怕受“文字狱”牵累啊——那可是要满门抄宰的!
李白:确实!当年清朝满族人对汉人犯下的罪行真可谓罄竹难书!什么“扬州十日”、“嘉定三屠”你们还是不知为好。总之,“举头望明月”是每一个汉人同胞共同的心愿!其实,真正将我这首诗改成这样的,并不是像你说的那帮老八股们,而是饱受欺凌的江南人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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